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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靜的互相作了介紹,噢,他真的希望,綾子能多看那件衣服一會兒,現在千萬不要過來。

可惜,很可惜,忍足今天的茶幾上都擺滿了杯具。綾子這會兒已經發現了這邊的事,便拉著琉奈過來了。

所有正選望著忍足的目光都充滿戲謔和某種不懷好意的同情,忍足恨不得將掛在身上的所有袋子都扔的遠遠的,當做不認識這些人,當做沒發生任何事的走出去。

可是他很能忍,也很註意風度,因此,他又微笑著給綾子和琉奈介紹了一通,雙方總算認識了,跡部的管家也總算過來將忍足的袋子給提走了,忍足終於松了一口氣,推推眼鏡,又變回了那個優雅的關西狼。

跡部忍著笑,將目光投向在場的三位女士,邀請道:“今晚我家有個舞會,不知幾位可否賞光。”

惠裏奈笑著應下了,綾子無可無不可,見琉奈一臉期待,便也答應了。忍足在一邊看著,在心底冷冷哼了一聲,昨天下午他邀請的時候,可是很冷的說沒興趣的。

對於忍足實質化的控訴銳利視線,綾子皺皺眉,很是納悶。但她並沒怎麽思索,便將心思放到了晚上出席舞會的打扮上,完全無視了忍足的視線。

忍足見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,有點胸悶,天知道,就算追求女人,他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做苦力,這種沒品位的事,他向來十分唾棄。

認為自己變的太多的忍足,便果斷離開了仍然打算逛街的三個女人,跟著跡部他們揚長而去。

忍足認為應該改變一下追求的策略,雖然這個女人只有十六歲,但卻有著二十六歲女人的氣場,很難打動,也不適應說文藝的情話,會被諷笑的,當然,更不適合這種忠犬追求,會被無視。這種女人應該追求的一種感覺,可是,感覺這種東西是那樣的玄幻,忍足有點憂郁了,這似乎是一個沒有弱點的女人。

將愛情看成是一場戰爭的忍足,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,沒有註意同伴們互相交換的戲謔視線,曾幾何時,忍足一直處於看戲的角色,如今也終於淪落為戲裏的人,被大家不動聲色的盡情圍觀。

愛情總是會麻痹人的神經,就算忍足有著狼一樣的警覺,也終將會淪落。

跡部手撫淚痣,有些幸災樂禍,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,侑士終於把自己玩了進去,真是太不華麗了。

不過,這個川田綾子還是很有趣的。為了增加看戲的樂趣,跡部打算拉近拉近和她的關系,成為朋友後,或許可以多看到一些侑士被欺負的好戲。

跡部並不認為這是一種邪惡的想法,無傷大雅,無傷大雅而已。連慈郎這個睡貨,都從夢中清醒過來,視線從來沒有過的跳脫。他跡部景吾調劑調劑生活的想法,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。

噢,可憐的忍足,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杯具。他理清了思路,決定調整一下愛情攻略,放棄故意接近的招數,要不遠不近的看著,既不熱情,也不冷漠,調調她的口味。

然而,然而,忍足卻沒有真正做到,在見到綾子出席舞會時,那是實實在在的驚艷。她的到場吸引了眾多的目光,但她卻沒有任何的自覺。紅唇刻意描畫過後,如最嫩的花瓣般,讓人的視線忍不住流連,冰湖綠綢成花瓣狀堆砌在胸前,風景隱隱約約,露肩裝勾勒線條完美的鎖骨,長腿在冰湖綠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潔白粉嫩。

忍足驚艷過後,臉色便沈了下來。因為,他心底深處生出了一種無可言喻的占有欲,只想拿外套將她包裹,隔開眾人的目光,永遠雪藏起來,只讓他一個人欣賞。

就目前的狀況,這是不現實的。忍足微微垂下眼瞼,沒做任何考慮,便徑直走向綾子,打定主意,今晚誰也別想摟著她跳舞。

他一直走的很順利,因為綾子雖然妝容雖艷,但仍然遮掩不住那滿身的冰冷氣質,讓人短時間來不敢唐突了佳人。忍足有點滿意,冷,更冷一點都好,最好讓所有人望而怯步。

然而,忍足終於為他以前的風流付了一次賬單,在終於只有兩米遠的時候,忽然被一個女孩擋住了他的去路,“侑士,原來你也在。”

忍足朝可惱的擋路者望去,立刻皺了眉頭,還有比在追求新情人時遇到舊女友更尷尬的事嗎?忍足郁悶的調整了一下臉部表情,敷衍道:“原來是紗織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

這位紗織小姐是大學生,忍足和他分手是在一月前,兩人都很平靜。沒想到再遇時,她卻顯得似乎有點舊情難忘的激動,但在看到忍足冷淡的態度後,只得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,笑笑著點點頭便走開了,倒是出乎意料的通情達理。

忍足松了一口氣,擡起頭看向綾子剛才的去處。可是哪裏還有人,四處搜尋,撞見惠裏奈朝他努努嘴,手指上靠窗的角落,那裏擺著好些美味的食物和香檳。

綾子正和芥川慈郎說的很開心,慈郎本來長的就很不錯,揚起燦爛的笑容時,純良的像一只綿羊,很容易勾起女人的柔情。而他現在正好笑的像個孩子,渾身散發的天使氣質正加倍釋放,已經吸引周圍不少女生的註目。綾子的目光也似乎變得柔和純凈,還很溫柔的替他挑蛋糕。

忍足郁卒了,慈郎這個睡貨,今晚精神竟然這麽好,實在是好的過頭了一點,看來似乎可以考慮將他網球部的訓練給加倍了,忍足很快就想好了給監督和跡部的措辭,並為以後慈郎水深火熱的生活擦了一把鱷魚眼淚。

正說的開心的慈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,綾子詫異道:“你怎麽了?”

慈郎摸著腦袋,傻傻的笑道:“哈哈,也許是空調太冷了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有點抓不住忍足的性格了,可能,也許寫崩了,唉,不管了,先發

☆、腹黑的慈郎

相比忍足越來越無法掩藏的動心,綾子的感情波動卻仍然平靜如昔。這就是為什麽,愛情總是伴隨著痛苦,因為動心的契機不同,用情的深度也不同,將感情擺在人生中的位置不同,而不對等的付出往往會給人帶來痛苦,求而不能,誰也不能真正左右別人內心的感情。

綾子是經過精心打扮後出席舞會的,妝容冷艷,有著自然冷光的的淺湖綠編織成內斂的花瓣狀堆砌的裙子,讓人一見就心底沈靜。

綾子很享受別人的註目,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喜歡這種亮眼的欣賞,綾子當然也不例外。但她來這裏,並沒有存著太多念頭,唯一好奇的是跡部家的舞會,是不是如猜測的那樣富麗堂皇。當然,入場後,就已經得到了證實,這個舞會如跡部本人一樣,華麗且騷包,讓人心情愉快。

綾子是不會接受別人的邀請跳舞的,因為她根本就不會。而琉奈,來參加舞會的目標則直指食品區。因此,綾子一邊放著冷氣逼退敢於過來搭訕的男士,一邊跟著一臉歡騰的琉奈到了角落的窗邊。

那裏有兩只愛吃的王子正雙眼閃亮的搶食,明明擺了那麽多,可是他倆就喜歡互相搶,有一種小情侶單純嬉鬧的小情趣,綾子彎起嘴角無聲的笑了。

琉奈鄙視的看了看兩只仍舊沈浸在兩人世界的搶食者,又撇臉望了望身邊正笑的詭異的表姐,忽然覺得渾身有一陣涼意傳來。琉奈趨吉避兇的趕緊敗退兩步,緊走到食物旁邊,立馬變身抱著大胡蘿蔔歡騰打滾的小白兔,內心有一只肥軟的黑貓不停的撓爪,一定一定要挨個吃一遍。

慈郎的雷達也發現了這種詭異射線,返過身來一看,嗯?侑士的章魚燒女孩。慈郎立刻笑的燦爛起來,他周身的空氣似乎都點亮了。一瞬就吸引了周圍不少女生的目光,綾子也不例外。

慈郎在綾子的心目中,比忍足要來的深刻的多。慈郎被不二打敗後,不但毫不沮喪,還像中了樂透大獎似的,無比崇拜的問著不二的球叫什麽名兒,這種單純的快樂,能讓每一個蒙灰的心靈陰霾消散、晴空萬裏。

因此,他總是酣睡的模樣,也只會成為他更萌的特征,每一個註視他睡顏的人,雖然稍顯無奈,卻總是包含一點寵溺。

所以,綾子很樂意和慈郎拉近一下關系,反正一個琉奈是飼養,多一個慈郎也是一樣的,綾子已經對美食攻略有一定的經驗了。

“芥川君好像很喜歡蛋糕!”綾子彎彎眼睛釋放好意。

慈郎很乖巧,立即燦爛的笑著點頭,像個孩子一樣快樂,“叫我慈郎吧,我也可以稱呼你綾子嗎?”慈郎很自來熟的賣著乖。

琉奈在一旁糾正道:“不行哦,芥川君,綾子姐姐馬上要就讀冰帝高等部二年級呢?”

岳人抓著吃蛋糕的勺子,驚叫道:“是這樣嗎?川田桑以後是我們的前輩?”

琉奈笑瞇了眼,嘟嘴點頭,“是哦。”

慈郎呆怔了一秒,立即又露出孩子般的笑容,“綾子姐,以後請多多關照咩。”岳人見他如此之快的叛變,很有節操的哼了一聲,轉身拿屁屁對著三人,吃食物去了。

綾子早已敗退在慈郎的笑容攻勢裏,現在又見他這樣乖巧,心中大愛,忍不住想要去揉揉他發質同樣很好的腦袋,不知道是不是和琉奈一樣的柔軟。但現在顯然不合時宜,不過,她相信以後有的是機會,只要有美食,就不怕他不上鉤。

綾子指著他手裏左右為難的兩個小蛋糕,笑著道:“這兩個都很好吃的樣子,不過,這個有軟軟的果肉泥呢,很特別的樣子,你可以先嘗嘗這個。”

慈郎眨眨眼,左右看看手裏的蛋糕,“我也是這麽想的,嗯嗯,我先嘗嘗這個,綾子姐也很喜歡甜食嗎?”

綾子搖頭,“我雖然不愛吃,但是喜歡看。不過,我看中的食物都很美味呢,琉奈知道的。”

琉奈對於多出來的奪食者很不爽,不過,在掃描到忍足走過來的陰郁臉色,立即朝慈郎瞇眼笑道:“是哦,綾子姐姐選的食物都很美味,好多都是從國外寄回來的呢,我以前一樣都沒有吃過。”

沒吃過的美味食物!!!慈郎眼睛亮了,岳人也悄悄湊過來了點。忍足一過來見到這兩人這副沒出息的傻樣子,再看看兩個拿食物勾引人的家夥,一個眼睛不停的眨著,彎彎的嘴角露出一抹奸邪的笑意,另外一個則完全一副要將慈郎撲倒的色女模樣。

噢,忍足真的有點氣悶到了,視線不善的瞪了一眼仍然賣著萌的慈郎,滿含警告。轉臉面對綾子的時候,立即換成了溫柔的視線,優雅的邀請道:“川田桑,這首曲子很不錯,我們跳一曲吧。”

綾子的好心情被破壞了,皺眉冷冷道:“不跳,我不會。”

第一次被美女這麽堅決的拒絕!忍足呆了一秒,立即又拖長他那悠長的關西腔,“這沒什麽,我可以教你的,川田桑”尾調稍微上揚,有點勾魂。

可惜,他真的誤會了,綾子並不是不想和他跳舞,而是真的不會。所以,綾子冷冷的說道:“就算現學現賣,我也不至於在這裏丟臉,既然你那麽喜歡這首曲子,那邊有那麽多可愛的女孩,為何不去邀請她們跳舞。”說著下巴翹了翹。

慈郎和琉奈兩個都笑瞇瞇的邊吃邊看,興致高昂,還偶爾對視一眼,交換交換情報,然後同時露出同樣腹黑的笑容,岳人有點沒搞清楚他們的互動,很納悶,這氣氛怎麽這麽詭異呢,一定是哪裏不對!

忍足推了推眼鏡,思索了一秒,莫非她真的不會跳舞?那麽,忍足無聲的笑了,“呵呵,只是想邀請川田桑跳舞而已。雖說很遺憾,今晚不能一展舞姿,但可否允許我來教你跳舞呢,在這方面,我還是有一定心得的。”

綾子朝舞池望了望,俊男美女翩翩來去,確實很迷人,點頭笑道:“我正缺一位老師呢,如果是忍足君教的話,我相信我的舞姿一定會很出色的,先謝謝你了。”

忍足滿意了,這是多麽光明正大的接近機會啊,他就不信了,經過暧昧的教學過程,她還不動心,忍足向來對自己很有信心,無論人還是舞姿,都能打動少女的心。忍足心情很好的靠近綾子一步,微笑道:“相信我,絕對沒有比我更好的老師,綾子。”

對於稱呼的轉換,綾子並不怎麽在意,但是忍足這樣臭屁的話,惹的她笑了笑,自信是好事,可是這廝也太自信了吧,還說的這樣暧昧,不愧是有色狼之稱,這聲線真是該死的誘惑。

“侑士,綾子姐下學期就是我們的前輩呢,能在一個學校學習真好。”慈郎掛著大大的笑容,加重了姐這個詞,並格外放慢了前輩這個詞的調子,讓人一聽就明白他意有所指,連迷糊的岳人都聽明白了,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侑士。

琉奈也嘟嘴點頭道:“是咩,是咩,忍足君和我們同年哦。”

綾子瞄了一眼釋放X射線的忍足,也樂了,她真不知道,為什麽琉奈那麽喜歡欺負忍足,當然,她自動將慈郎的話當成是不經意的表現,誰叫他的笑容是那樣單純如稚子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唉,感覺有點打醬油啊,下章就出現其他王子了咩。

☆、真正的忍足

經歷過一個不算太愉快的舞會,雖然其中有一些波折,但總算達到了接近的目的。忍足隔日便過前田家,打算約綾子去舞蹈室練舞。他還做好了陪她一起去買一雙舞鞋的打算,盡管經歷過不堪的逛街經歷,但他自認為,只有一個女人的情況下,還是可以搞定的。

然而,忍足一到場卻發現前田家來了客人,而那個客人不是別人,卻是綾子的父親川田敏生,他看起來頗為年輕,很有紳士風度,眼神銳利,打量人時讓人壓力很大。

在知道忍足的來意後,川田敏生就仔仔細細的掃描了忍足全身,然後又問了幾句話,最後滿意的點頭允許了忍足教綾子跳舞的事。

忍足侑士這才從緊張中緩過來,很是得意的朝綾子勾唇笑了笑。看的綾子嘴角直抽抽,這詭異的氣氛到底是怎麽回事?這到底是什麽國度,難道讚同早戀,怎麽一個兩個長輩都這麽支持她馬上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戀愛!

綾子很不高興,丟給了忍足一個白眼,然後便再也不願意將視線放在他身上。 綾子其實是個嚴肅認真的人,對於忍足這種把愛情當玩物的態度,是極其不喜歡的,因此,就算有再多的推手,也無法讓她移動半步。

不過既然父親還有事情要去處理,她自己反正今天也沒事,學著跳舞也不錯。綾子便同意了忍足的提議,在其他人殷切的目光中出門了,前田夫人還特意阻止也要跟上的琉奈。綾子很是無語,忍足卻很開心。

這是第一次,兩個人有機會單獨在一起。天色並不好,有點陰沈,看起來似乎有雨下。綾子有點擔憂道:“舞蹈室離這兒遠嗎?要不我還是去拿把傘吧。”

忍足笑道:“舞蹈室倒是不遠,但你沒有舞鞋呢,不穿舞鞋跳不出那種感覺,我們先去銀座。”

綾子皺皺眉,她現在並不是很想去逛街購物,而且心情莫名的煩躁,很想找個地方單獨生會悶氣。這種情緒來得很快,也許是因為天氣,也許是因為街角走過那個像極了上輩子母親的女人。

雖說死過一次的人,應該對前生看的開一些,但是親人的羈絆豈能說忘就忘。綾子覺得現在需要一根煙,她上輩子確實有吸煙的習慣,但她從不在人前抽煙。換了這個身體,她本是打算一並戒掉的,反正這個身體也沒有煙癮。

然而,對她來說,吸煙並不是簡單的煙癮,而往往是一種釋放壓力和煩心的方式。綾子加快腳步,走進便利店走,買了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,在忍足的詫異神色中,快速的朝不遠處的公園走去。

忍足微微皺眉,猜不透她為什麽一下子就顯得這樣焦躁苦悶。明明出門前還好好的,剛剛他也只提了提去買舞鞋的事。不,一定不是這個原因,忍足否定了這種聯系。然而,其他的,他卻一無所知,只得悶聲跟上,在別人心情很不好的時候,旁人最好的方式是沈默。

綾子在公園的隱蔽角落停下腳步,很熟練抽出一根煙點上,結果才抽一口,就被嗆得胸悶,這個身體還是第一次抽煙,剛剛卻抽猛了些,綾子咳的眼淚都掉了下來,幾次未果,便不再糟蹋身體,苦笑著撚滅了這只煙,靠著樹幹蹂躪它。

忍足一直沒說話,這種安靜很體貼,綾子頭一次覺得,這人除了花心點外,其他真的都不錯。綾子徹底放棄了抽煙的打算,走了幾步找到一排雙人椅坐下來,忍足也跟著坐了。

到這會兒,綾子情緒也回轉了,深吸一口氣悶悶的問道:“你不奇怪?”

忍足推了推眼鏡,笑道:“是有點疑問,不過,每個人都有煩惱,偶爾心情不好也很正常。”但這種突如其來的悲傷,卻不是普通人的煩惱了。忍足沒有說出這話來,轉臉看著綾子略顯蒼白的臉,如今再看,已經不再是第一次見面時那種寧靜,酸楚的讓人忍不住嘆息。

忍足留戀花叢時,從不願意和女人多交心,他最喜歡的還是玩玩那些小暧昧罷了,也許他潛意識裏也認為,太多接觸對方的喜怒哀樂,總會沈溺其中的。

然而,綾子的情緒來的太突然了,剛剛那短短十幾分鐘時間,脆弱而焦躁,但她卻並沒有出聲祈求任何人的安慰,即使抽煙,也要找個安靜的角落。顯然,她是個習慣隱忍的人,也是極其謹慎的人。和之前他所認為的那個有著寧靜藝術氣質的人,完全不同,她現在的眼眸中,有著一種只有在經歷過尖銳生活的成熟女人身上才會出現的疲憊。

忍足忽然很好奇,到底是怎樣的過去,造就了現在的她,抑或是經歷了什麽事,讓她即使悲傷也能這樣壓抑的克制,這不是一個十六七的女孩該有的反應。

不得不說,忍足雖然只有十五歲,但是對人心把握卻已經完全超越了年齡。 也許也正是他的這種特質,讓他能順利的流連花叢,卻片葉不沾身,每次都能全身而退。

綾子望了望一臉平靜的忍足,竟然有一種被理解的感動,即使沈默的坐在身邊,也能給予她一種精神的支持。或許,之前對他確實存在很多偏見,在沒了解一個人前,便憑著道聽途說的觀點來看待他,確實是錯誤的。綾子輕輕的笑道:“謝謝你,侑士。”

忍足吟著笑意,這會兒,有一種和她的心貼的很近的感覺,卻並不是愛情。但忍足卻覺得異常的舒心,這種感覺比征服一個女人要來的快樂的多。也許和她,能成為交心的朋友,比曇花一現的戀人要來的有意義的多。

忍足偏頭微笑道:“今天還學舞嗎?”

綾子彎彎嘴角道:“為什麽不呢?”說著便站起身,看著忍足,等忍足並排才一起慢慢的朝公園外走。

剛出門的那會兒,兩人走在一起還頗為陌生,有點兒尷尬。如今,兩人並排走在公園的小徑,卻有了成為朋友的輕松氛圍,不得不說是一種收獲。

綾子丟開心底的那些傷感,過去的就讓它全都過去吧,時空永隔,即使再留戀也是於事無補,倒不如開開心心的活好當下,才不至於糟蹋了這來之不易的生命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傳不上,暈啊,看著我可憐的份上,給個留言吧,我寫的好寂寞,既無點擊又無收藏,我總要圖點什麽吧,嚶嚶嚶嚶~~~~

☆、冰山撞冰山

綾子和忍足是有說有笑的回前田家的,一進門便接受了眾人探視的目光。綾子很無奈,前身太過自閉,她只要稍微表現的熱情一些,就會讓他們欣喜若狂,似乎這就是打開心門的表現,可其實她已經不是她,現在的是一個健康堅韌的靈魂,是無須再擔心的了。

忍足確實有點疑惑前田家的態度,對他實在太過熱情了。還有川田爸爸的註視,也充滿探究和某種欣慰,這也有點耐人尋味。就好似綾子以前受過很深的傷害,需要朋友幫助走出陰霾似的。當然,上午已經感受到了綾子的脆弱,忍足現在已經十分確定,綾子的過去肯定充滿著某種隱秘的辛酸,但看起來,她已經堅強的走了過來,他所見到的綾子是一個心境平和的人。

忍足沒說幾句話便告辭了,前田夫人執意讓綾子去送送。綾子無語閉眼,吸口氣站起身跟著忍足走到玄關。

忍足換了鞋子,故意傾身到綾子耳邊,“你說這樣暧昧的表現,會不會讓你今晚一直被他們打探呢,呵呵,我先回了。”說著,還在綾子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。

綾子只覺得耳朵一熱,渾身一麻,這該死的身體,相當的敏感。綾子朝忍足瞪了一眼,咬牙低聲道:“你等著,你也會有這麽一天的。”綾子低沈的哼了一聲,怒氣難消。

看著她迅速變得嫣紅的臉頰,忍足的心跳不自覺的多跳了一拍,看著她不甘心的惱怒模樣,忍足只覺異常傲嬌可愛,低聲笑著道:“呵呵,我一點也不怕,不管什麽招數,你只管使勁的往我身上砸怎樣?你怎麽還不換鞋子,不送我下樓。”

綾子徹底敗下陣來,無語的吐出一口悶氣,丟下一句,“好走,不送。”便返身,錯過了忍足的一個飛吻,但家裏人都看的很清楚,一時各自吟著笑意望著綾子,綾子承受不住這樣的八卦打探,起身進了房間。

琉奈也跟著進房,磨磨蹭蹭半天,才皺著眉頭道:“綾子姐姐,雖然忍足君是很帥啦,不過,他真的很風流。”

綾子對忍足更氣了,看樣子要解除誤會恐怕很難了,見琉奈的擔心模樣,綾子無奈道: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,真的,侑士,他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。”

琉奈不信,連稱呼都換了,綾子姐姐肯定是掉入了這只色狼的陷阱。

綾子見琉奈根本不信,也懶得解釋了,真相如何,以後大家肯定會知道的,她現在只能越描越黑。這時,手機來了短信,打開一看,是忍足發的,“解釋的清嗎?有沒有越描越黑的錯覺?呵呵,其實你臉紅的樣子很美,真的。晚安。”

噢,綾子剛剛壓下的怒火,又蹭蹭蹭的往上冒,這個忍足侑士,膽子太肥了,此仇不報非君子,綾子在心底狠狠給他記了一筆。

琉奈在一旁看著綾子越來越紅的臉,更加擔心了,一條短信都讓她這樣的臉紅,肯定是被忍足侑士的甜言蜜語騙了,琉奈很憂傷,到底該怎麽辦?一定,一定不能讓忍足侑士得逞,琉奈咬牙,回房慢慢想對策去了。

綾子第二天就將昨晚的惱怒給忘了,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,她只是暗恨自己被調戲了,還該死的臉紅了,有點丟臉而已,綾子還不會閑的為這種事耿耿於懷。

吃過早飯,川田敏之就帶著綾子開始走親訪友。對於川田爸爸來說,這次主要是聯絡好友的感情,是很愉快的。對於綾子來說,倒是無可無不可,反正只是走一個過場。

因此,川田敏之在見到舊友時,哈哈笑著就和對方互捶一拳,顯得極為親密。而綾子,冷臉上充滿震驚,和對面同樣一張冷臉的手冢面面相覷。

兩個大人招呼完,就見兩個孩子冷臉面對面坐著喝茶,氣氛似乎有點冷。。。。。。

手冢國晴在心中暗嘆,看來手冢這孩子又嚇到小客人了。

川田敏之則在心裏嘆氣,看來綾子還是比較喜歡那些狡猾狡猾的青少年。

兩個大人的猜測真是不知所謂,綾子明明彎起了嘴角,而手冢也善意的放緩了臉色,這些,在善於觀察冷臉的手冢媽媽眼裏可是看的分明,手冢彩菜高興啊,家裏很少來國光的同齡朋友,尤其是女孩子。

手冢彩菜很是熱情的招待客人,並將兩個述舊的大人趕去了書房,才拿起購物袋去買菜去了,留下手冢和綾子兩個人在客廳,靜默的你看我,我看你。

綾子已經多次遭受過這種待遇,很淡定了,手冢顯然很少遇到這種情況,但他那張花崗巖般的磐石臉,綾子是很難觀察到什麽異常表情的。

氣氛很冷很嚴肅,綾子覺得無所謂,仔細研究著手裏的茶杯。作為主人的手冢也是靜默一番才說道:“川田桑剛從國外回來?”

綾子點頭,“已經回來有幾天了,前幾天還在公園見過手冢君呢。”

“你喜歡畫畫?”

“嗯,一點愛好而已,手冢君呢,課餘時間的愛好是什麽?”

“爬山、露營、釣魚。”

原來網球並不算是課餘愛好!綾子偏臉,掩飾一下抽搐的嘴角,轉臉時一臉平靜道:“啊,爬山是一項不錯的散心運動,我也很喜歡去野外采風。不過,我對東京不熟悉,下次同去?”

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過手冢細致的眼,手冢其實很好奇,這女孩所散發出來的冷氣,就如不二說的和某人不相上下,手冢當然知道不二所指的人是誰!作為一個男人,嚴肅點是剛毅的表現,但是一個女孩這樣冷著臉和人討論著課餘愛好的話題,而且聲線和她的人一樣冷,手冢覺得有那麽點詭異。

不過這些內心活動,並不影響手冢對話題的繼續,“後天早上我會去爬山,早上6點在公園旁的地鐵一起出發。”

綾子彎彎嘴角點頭,“嗯,不過那裏離你家有點遠呢,麻煩你繞路了,我對東京確實還不熟。”

手冢喝了一口茶,平靜道:“這沒什麽。”

客廳內又安靜下來,綾子裝作不在意,盯著茶幾的木紋裏仔細研究。

手冢頭一次覺得,和一個冷臉的人講話,似乎有點累。靜默一會,只得繼續說道:“你的日語說的不錯。”

“在家裏我們都用的日語,不過我的日文不行。”綾子皺眉,“還需要補習。”

“只要認真學,不會很難,川田桑打算就讀哪所學校?”

“冰帝高等部。”綾子擡眼故意問道:“手冢君也在這所學校嗎?”

手冢偏開對視的視線,“啊,我在青春學園初等部,原來是前輩,剛才失禮了。”

“這有什麽,我們是朋友,不用在意這些。”綾子皺眉道,“這些前輩後輩的禮節,我也不太懂。”

手冢微微露出笑意,“你剛從自由的美國回來,是需要適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,慢慢就好了。”

綾子也微微笑道:“和手冢君談話真是愉快。”

書房裏兩個聽壁角的無聊大人心裏同時撇嘴,看那氣氛,真沒感覺出來哪裏愉快。兩人坐回原位,同時說道:“你兒子。。。”“你女兒。。。”

然後同時哈哈笑道:“沒想到,我們倆這樣性格的人,居然會生出這種冷面兒女。”

川田敏之無奈的嘆氣道:“她從小就這樣,我也拿她沒辦法。”

手冢國晴深有同感,“國光這樣嚴謹的性格,總是讓我感到不知所措。”

兩位父親同時搖頭嘆氣,然後互相安慰一番,又說起了這些年的一些事,並當年的樂事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話說,我寫的好沒動力哦,表霸王我啊,給個留言吧,嗚嗚嗚,我快寂寞shi了

☆、南次郎一家

從手冢家出門,晌午剛剛過,川田爸爸繼續他的訪友之路。綾子一路猜測,這次大概是去哪個王子家,啊,她現在一點都不奇怪,無論到哪裏都能遇到王子。

在進入一坐寺廟後,綾子便已經猜到等會將遇到誰,果然遠遠的傳來擊球的聲音,以及某個猥瑣大叔懶洋洋的:“青少年。。。。。。”透過重重廟宇清晰傳來,噢,多麽濃厚的父子愛啊。

川田爸爸笑道:“南次郎叔叔你還記得嗎?綾子。”

綾子腦海裏只有一個猥瑣的動漫二次元人物而已 ,看來川田綾子對他並沒有任何記憶。

川田爸爸嘆道:“也是,你那時候才五、六歲,恐怕是不記得了,不過,他們家的龍雅那時候很愛逗你玩呢。”

有這事?龍雅這個叛逆的青少年居然調戲小小的川田綾子。綾子試著縮小了二次元龍雅,卻發現似乎腦海裏的形象完全是越前龍馬。

忽然,一個球當空砸來,帶著沈重的風,若是砸在臉上,肯定很疼,綾子閉著眼睛條件反射的拿手去擋,卻沒有預期的疼痛,睜眼一看,眼前多了一只網球拍,龍馬琥珀色的貓瞳正拽拽的望過來。

川田敏之哈哈笑著摸了一下龍馬的腦袋,被龍馬嫌棄的躲過,“南次郎,你兒子都這麽大了。”

“啊,是敏之啊,好久不見了。”南次郎哈哈笑著道,穿著一身黑色的和尚服,胸口很不老實的隨意耷拉著,露出線條優美的胸肌,雖然胡子拉渣,但竟然有一種驚人的頹廢美。

綾子的目光瞬間吸引了過去,手又開始癢起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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